“这是教育片区,是挺多的。”霍礼鸣拧开矿泉水盖儿,递过去,“我哥真忙得抽不开身?”
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陈飒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琛哥身体还好?”
“都好。”
霍礼鸣微微垂头,短暂安静。
陈飒轻叹气,“你别怪他,他有他的考虑。”
霍礼鸣这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被送出上海,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明知他不愿来,也没有半分商量。
陈飒说:“他送你出来避风头,等那边平息了些,就能接你回去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霍礼鸣垂下眼睑,不给人瞧半分情绪。
末了,他淡声,“我不怪他。”
陈飒点点头,也不戳破他的言不由衷。
霍礼鸣看到她手上戴了一只玉镯子,岔开话题,“新买的?”
陈飒如获至宝,举起手晃了晃,“陪儿子去青海旅游,在一古董店淘的,老板说得可神乎,说这宝贝和我有缘。”
霍礼鸣点头,“嗯,和你钱袋子有缘。”
“被骗了?”
“玉石料子一般,里头棉絮太多。”霍礼鸣没往深里讲,露出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