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哈哈,我军一战定乾坤,喀喇沁人被吓破了胆,他们居然不敢再战,主动放弃青城跑了。”
刘全觉得不可思议,张大嘴巴问道:“啊?鞑子怎么会怂包成这个样子啊?”
赵坤笑答道:“蛮夷鼠辈尔!都是些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货色而已!哈哈……”
听到此处锦衣卫和抚标营军官人人觉得畅快淋漓,他们趁着酒性高声放歌,早把两夜在刺骨寒风中苦挨盼天明的滋味抛到九霄云外。
灌了几口酒的娄允不免有些失望,他是满怀信心出关砍鞑子脑袋混军功,如今人家“红旗军”已经把活儿干完了,自己岂不是白跑一趟?
娄允叹息到:“唉!可惜来晚了一步啊!本官还想带着兄弟们再上战场厮杀一番好回京师显摆呢,谁知一路上顶风冒雪露宿野外都是白辛苦一场喽。”
刘全也道:“咱们也想着砍些鞑子过过手瘾,谁知道黄将军的手脚居然如此之快。唉!白跑一趟啊!”
赵坤一心一意想杀鞑子,因为他憎恨后金军,他家被建奴、鞑子祸害只有父亲和他幸存。
如今赵坤的父亲已经去了“虎穴”城居住。能写会算的赵老太爷不肯闲着,寻了一个在被服厂当管库的差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