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气不打一处来,道:“怡春院是个什么地方?是你们能够去的吗?那黄汉如此作为已经遭人嫌弃,你们怎么如此不晓得轻重还去火上浇油?
从今往后不许你们跟黄汉有任何瓜葛,老身也会写信给祥麟告知他京城发生的一切,劝他以后疏远那个浪荡子。”
秦妡怡含泪道:“母亲!冤枉!”
张凤仪委屈道:“娘,事情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黄游击根本不是浪荡子。”
“嗯?此话怎讲?妡怡不要开口,今天为娘不想听你说话,凤仪你说说看,那黄汉如此放浪不羁怎么就不是浪荡子了?”
张凤仪笑了,道:“连娘都被蒙蔽了,由此可见黄游击大功告成为时不远矣!”
“大功告成?莫不是其中有隐情?凤仪起来坐到娘身边慢慢说。”
张凤仪一骨碌站起来走到婆婆身边坐下,随即一脸神往开讲了:“那黄汉真是机智百出啊!……”
秦妡怡明明知道前因后果此时也聚精会神听着,只要是讲黄汉的故事,她都喜闻乐见。
听完儿媳的讲述,秦良玉恍然大悟,她点头道:“原来如此,只不过黄汉如此用兵乃是诡道也,当不得堂堂阵战,长期以往终有失算之时,那时后果会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