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队凭什么无故砍人啊?”
“无故砍人?娘的!你是傻子吗,执法队只会按章执法,偎敌不前者杀、临阵喧哗者杀、私藏缴获者杀……”
“长官,要是执法队偏心怎么办?万一其他营头都把金银往怀里揣,就盯着咱们要求缴获归公,弟兄们岂不是亏死了。”
“放你娘的屁,咱们把总就有几个兄弟去参加执法队,其他营头也会派人,众目睽睽之下谁敢造次?况且还有那些铁甲骑兵做总执法,谁敢处事不公允,可以拦住铁甲骑兵告状。”
“是不是就是那个黄大人的铁甲家丁啊?那些人杀气腾腾看上去就不好惹,有他们主持公道,咱们应该不会被欺负。”
“所以老子要你们不要有歪心思,只管一门心思杀敌,反正少不了你的三十两银子。
如果砍下一个建奴脑袋,不仅另外还有银子拿,还会升官。
这一次狗建奴只有八百披甲人留守遵化,那些鞑虏擅长野战不会守城,咱们有十余倍人马,又是奔袭而至,机会难得啊!升官发财就看你们是不是能够跟得上队伍了。”
这样的场景只是营地里大张旗鼓宣传的缩影,各个营地一万余兵丁此刻都在听类似的蛊惑。
第二天早上,吃饱了肚子又有发财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