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拿。
周远听他的事迹直呼牛b,给他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周远直接搂着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一个人当五个人用的?”
宋祉砚举着酒杯说:“少睡觉。”
周远拍拍他,宋祉砚今天出来也没想端着,周远身边,不需要他装任何事情,他可以喝醉,也可以抽烟,宋祉砚还不会说脏话,周远教他美利坚骂人的俚语,宋祉砚当然每句都听得懂,周远哄他:“那你说出来。”
宋祉砚张张嘴,说不出口,摆手喝酒。
周远嘴里叼着烟,一开始只想逗他,看着宋祉砚喝了一瓶红的,半瓶白的,半箱啤酒,一桌子都是调好的洋酒,直到他觉得不好时才按住宋祉砚的酒杯。
宋祉砚喝多了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只是安静坐在那里,靠着椅背,目光深沉地望着某个点,周远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宋祉砚轻笑:“怎么?”
“回去不?十一点了。”
宋祉砚有时也不想回家。宋诚在家里不笑,也不会跟他讲话。有时觉得母子在一块,反而像个陌生人,他不会抛下母亲,但母亲大抵也是受够了那些打击,再也无法愉悦地对待什么了。
宋祉砚只好哄,哄全世界,哄来对方的幸福,哄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