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他还在熬红糖水,她以前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妈妈常不在家,姐姐留学得早,虞音平时爱吃冷吃辣,生理期这方面不怎么在意,再加上高中学习压力上来,最近总会痛经。
宋祉砚第一次处处回避她的目光,熬完就走人了。
虞音偶尔还是会忘了带卫生巾,同桌没有的时候,她总能从桌兜搜刮出几片新的还有暖贴,掐的时间很准。
一开始以为是同桌忘记什么时候还给她的,再加上她也不是次次忘记,就没深究。
最近她还是生理期,她从没想过那些是宋祉砚按着她的月份帮她准备的,虞音都难以想象宋祉砚居然会每个月有几天都把这些揣在口袋里。她伸手再去掏,还有面巾纸之类的,都是很袖珍的大小,虞音有次流鼻血,还用过这样的纸巾。
她掏来掏去,那些女孩的小零碎,都是她常用的,宋祉砚像个哆啦A梦,虞音都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总能掏出来一枚发卡别住她乱窜的碎发,他那么自然,她都不会去质疑。
另一个口袋,一包很普通的香烟,还有一个略有磨损的打火机,以及他经常带着的优盘。
打火机不像他喜欢的风格,大概是谁送给他的。香烟盒子应当不是刚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空位,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