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这要说起来还挺难为情的,那孩子是因为(打麻将)猝死的。”
“???”
“她连轴通宵打了两晚上的(麻将),突发心梗,没抢救过来。”
“原来是这样,可张姨,国家最近一段时间不是禁(赌)吗?前段时间我还看新闻了呢!”
“是禁(赌),但我那二外甥女,是在隔壁村个人家玩的,这又临近年关,村里返乡的人多了,也就闲的聚在一起偷摸玩儿,可谁曾想,竟出了这档子事儿。”
听到这儿,秦司朗才算是彻底明白,“张姨,您可一定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小秦,还是你们这些不爱耍的孩子好,就是可惜我二外甥女还那么年轻,小孩儿才五岁多,就没了娘,哎!作孽啊!”邻居张姨说着说着就泛红了眼圈。
秦司朗眼瞅着她要哭,立即转移话题,“对了张姨,您来找我是?”
“姨想把家钥匙留给你,你抽空时帮姨浇浇花。”
“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张姨,要不然我把花先搬到我家?”他顿了顿,“主要是随便出入您家不是太好吧?”
邻居张姨是个聪明人,很快反应秦司朗所言之意,但她更是一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