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部署,捕猎团伙最终还是落网,可还是让领头人跑了。”嘉措长叹一声,仿佛记忆又回到了十年前,“队里没有怪他,可他却认为这都是自己的错,从此脱下了军装。”
“他外公呢?”
“在那之后没多久就死了。”嘉措叹了口气,“其实,他很孤独。”
人们常说,所有的伤疤只要结了痂就好了,可事实上,不是结痂好了伤,而是那伤口处已经糜烂,早已感受不到痛处了而已。
听完嘉措的话,慕葕的心情变得非常沉重,嘉措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她一个人默默地回到房间,呆呆地坐在床沿上,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小时以后,慕葕起身,从背包里拿出钱夹,里面有一张她和爷爷的合照。
慕葕看着照片,自嘲地笑了笑,对着照片说:“爷爷,您知道吗?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人。”
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将照片放回钱夹,每一个棱角都慢慢抚平,仔仔细细地归置好。
床边吹来一股凉风,她这才发现,原来窗户没有关好。
……
慕葕在房间待到饭点才下楼,此时,贡布大叔备了一桌子好菜,还烧了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