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安分的手紧紧的钳住,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身,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后又多拿了一床被褥给她盖上,没有再说任何话。
慕葕还想说什么,承野躺在地上睡下:“再说话把你丢出去。”
第二天,天大亮,慕葕才惺忪睁眼,可房间里空空荡荡,承野并不在身边。
难道他后悔来救自己了?半夜跑了?
慕葕着急起身,一边换衣服一边骂:“谁他妈说藏族的男人比天高,孬种!”
“你在骂什么?”刚进门的承野看着慕葕问。
慕葕愣住:“我,我以为你走了。”
承野端来一碗汤,递给她:“昨晚听到你一直在咳嗽,就找客栈老板给你熬了药汤。”
慕葕瞬间变脸,笑嘻嘻地接过药汤,一口气喝完,恨不得连汤底都舔了,看得承野发愣:“不苦吗?”那药,他怕烫着她,提前尝过,苦得钻心。
慕葕连连摆手:“不苦,不苦,甜得很呢。”
承野说:“走吧,我带你去吃早饭。”
慕葕说:“有什么好吃的?”
承野说:“藏族的东西,你吃得惯就是美味,吃不惯就怎么也吃不惯。”
“我吃得惯。”慕葕说,“昨天还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