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闯出几个人,荀妈妈带着丫头找到这里。见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拉开岳良菊,示意丫头们拉开岳繁京,荀妈妈把拿来的大袄子给岳良菊披上,慢声细语地道:“四姑娘,您不痛快,也不能把小姑娘给惹哭了。这大冷的天,不管你们谁病倒了,岂不是给老太太添心事。再说就要过年,凡事还是保重的好”
就势搂住岳良菊的肩头,带着她往外面走。
走上几步,岳良菊迷怔般的一挣,强硬的停下脚步,回身对岳繁京伸出一只手,那手跟随主人一路风雪里冻过来的,和主人的脸色一样又青又紫,此时风中颤动,好似即将夭折的一朵小花。
岳良菊的嗓音弱弱的,也似这朵小花般毫无气力:“繁京,你,你要好好的”
说到最后几乎无声,但那话中的意思如能撼动天地般,再一次把岳繁京的心重重捶击。
无父无母的岳繁京觉得有家人就是最好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她孤苦无依、强行攀扯。
她自己家里的人,确实有让她尊重的地方。
望着那联想自身而悲痛欲绝,却还努力寄来希冀的身影,岳繁京噙着眼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荀妈妈和岳良菊很快消失在雪中,祁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