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门那个小姑娘生的这么好看,他笑笑:“那我可能是眼花了。”小女孩儿的心思几乎写在脸上。路遇想,就算问清楚了,彼此也是很尴尬,索性就让她糊弄过去。
他转身要回去,却听到她又喊住他。
他扭头:“什么事?”
她扭着手指,鼓足了勇气看他一眼,旋而又紧张地看向别处:“你要不要吃冰糕?我可以帮你带。”
他微笑:“不用了。谢谢你。”咚咚咚,他上了楼,又剩下瑾年傻愣愣地孤单站在原地,她的手指松开,苦笑,好像自己又犯了一次傻。
可是,他对自己笑了。
哪怕很疏离,很客套。
瑾年却可以怀念好久,她在日记本里写:我不爱学习,不爱背书,可是好奇怪,我却可以清晰地记起关于他所有的一切。
培训班的作业加上暑假作业让瑾年喘不过气,她脑袋不是很灵光,觉得那些数学题好像是洪水猛兽,渐渐生出抵触的心理,最新一次培训班的随堂测验她居然没有做对一道大题。看着那些叉号,瑾年哭的泣不成声,回家的路上脚步沉重的厉害,觉得自己对不起爸爸妈妈为她的付出,更不敢去面对。
她蹲在石阶上,手臂环抱着自己,茫茫然地盯着地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