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出去,一个人双目炯炯地躺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盯得鼻尖微酸,打着夹板的伤处也一波一波地发疼,搅得晏晏一阵着恼:
他不会已经睡觉了吧?
她受了伤,一个人孤伶伶躺在这儿,动一动都觉得麻烦,他倒睡得着!
不会,他不会睡得这么早,要是他睡了,她更应该打个电话吵他一吵,吵醒了算他活该!
她扯过电话拨他房间的内线号码,谁知铃声响了几遍也没人来接,晏晏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仍人没人听,这么晚了,他怎么会不在房间里呢?
她愣愣握着听筒,想起之前虞绍桢说有个要紧的电话要打,难道他约了人出去了?她都被他气得跌伤了,他就这样不理会她?
晏晏揪着被单,眼底忍不住一热, 眼看就要落泪,却猛然听见外面有人轻轻叩门,她连忙揉了揉眼睛,问道:“谁呀?”
只听门外那人轻声应道:“是我,你睡了吗?”
不是别人,正是虞绍桢。
晏晏脱口道:“没有。”话一出口,又后悔自己答得太快,却听虞绍桢又问:
“我方便进来吗?”
晏晏故意晾了他半分钟,才道:“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