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透了的唇……那样绚烂天真未经世故消磨的情愫呈在他手心,雨滴落上去都嫌浊重。
他想起第一次在猎场里策马,穿过高大静穆的树群,远远望见一对鹿角,他慢慢靠近,却已忘记了举枪。那样柔驯澄澈的眼睛,那样安闲优美的神态,他内心惊动,亦怕惊动了它。
他勒了马默默退开,又再三回首。
他二人走到后台,没费几句话就说通了门口的学生,闪身进来。
灯火通明中,虞绍桢一眼便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处,几个还未换装的“小天鹅”也在,只是不见晏晏,他心头一跳,已有眼尖的女孩子看见了他们:
“晏晏,你男朋友来了。”
话音甫落,围在一起的人群便自觉分开了个缺口,泪痕犹在的白裙少女从人丛里露出来,凄凄然看了他一眼,便一声不响地低了头。
他心头一刺,赶忙抢过去:“怎么了?”
她仍是垂着头不开口,眼泪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旁边的女孩子七嘴八舌道:
“晏晏刚才从台阶上摔下来了,好像扭到脚了。”
“踩空了好几个台阶……”
“都走不了路了,但愿不会骨折。”
虞绍桢闻言,果见她解了舞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