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或清或郁的花香交缠不休,却听虞绍桢道:“我这么久没回来,也不知道有什么新馆子,你想吃什么?”
“这个时候好一点的馆子都要等位,不如回去我烧给你吃。”
“好啊。”绍桢说着,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荠菜炒年糕?”
瑞秋笑道:“三少爷,这时候哪来的荠菜?”
“我不过是念旧,随口一说。”绍桢笑道:“你就是隔夜的饭炒一碗给我,我也只有说好。”
“念旧”两个字落在瑞秋耳中,鼻尖又酸了酸。
两年前,她第一回见他,就炒了一盘荠菜年糕。那时候,他只尝了一箸,便放了筷子:“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说罢,竟起身拿了外套要走,“打扰了。”
瑞秋猝不及防,诧异又窘迫,几乎要疑心自己把盐错放成了糖,“……不好吃吗?”
虞绍桢却道:“很好。”说着,轻轻蹙了下眉,”是太好了。”
他低下头,目光柔柔含笑,仿佛有些赧然:“我们大概是误会了,嗯……真是抱歉。”
瑞秋心口上像被砂纸不经意蹭了一下,定定看着他:“我没有误会。”
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同他说,那天,是她二十岁生日——以至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