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蹭地跑到温暖身边，笨手笨脚地去替她擦拭早已流下来的泪水：“老师，不哭，怎么了？”
“老年人的习惯，手帕随身带着，是干净的，温老师不要嫌弃。”
温暖闻到柠檬和阳光结合的清爽温暖的香气，她缓缓绽开一个笑容，带着泪水却明媚，任由施泽涛替她擦泪：“谢谢施先生，我只是想起另一个学生，她也有个爸爸……”这话是明语病的，所以她很快就打住了。
笑容变得有些抱歉和羞涩，低头，温暖不再说话。
施沛儒却很善解人意地点头：“我明白。”
……
“莉姨，我前几天见到施先生了，以前看相片还不觉得，见真人就觉得施先生真的很好……不过，他和两个少爷不太像，少爷们这么好看，是不是像妈妈啊？已故的施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施泽涛的档案上，母亡故。
整个家里，也没有一张合照。
温暖只得去问莉姨。
施家兄弟管莉姨叫姨婆，温暖直觉这是母系亲属的称谓。
可当她问出这话时，却看到一向对她很亲切的莉姨，露出一个十分复杂的神色：“小暖，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故去的夫人，特别是大少爷，他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