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她认得这手,今晚替她左胸和腿心上过药。
是施临渊。
本来想往后抓一个“断子绝孙手”的,手掌一弯,改为捂住自己的嘴。
不捂不行,他压着她的腰逼她下弯,屁股后仰,然后一根粗粗硬硬热热的肉棍子就抵了上去,就着还滴答滴答流淌的施泽涛的精水,给她毫不留情一气呵成地捅了进去,然后就像驾驭马儿一样握着她的胳膊抽插驰骋。
她觉得自己的确像匹母马,在被他兽交。
捅进她敏感的阴道时,第一感觉是真的粗,又粗又烫又硬,然后就被一直捅一直捅,直接粗鲁地捅开了宫颈口,插到子宫里面了。
闷闷地疼,钝钝的麻和痛,久违了的粗暴……
“嗯啊……痛……你是狗吗?”实在忍不住了,温暖扭头讽刺,语气是娇媚的,声音是轻得像带了勾子的,话是难听的,组合成了半是挑逗半是调情的效果。没办法,她的经历告诉她,肉棍子都捅进来了,还是识时务比较好,想骂他,那就骂,但是怎么骂,还得圆得回来。
“没错,就是专肏你这骚母狗的公狗,是不是很配。”施临渊还是穿着那身长袖两件的家居服,上身扣子扣得整齐,下身裤子褪到膝上,微分开腿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