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
于是她像是求助一样低声对他说:“涛涛,你能托着老师的屁股,把老师抱到那个垫子上吗?”
他做得比她想要的更好。
施泽涛轻而易举地将温暖抱起,她趁势双腿盘着他的胯部减轻会摔下去的可能。于是她的柔软濡湿贴上了他的肉囊和柱根处,沾得他也同样湿淋淋。
“舒服……”他低头追逐温暖的唇,含着她的舌头糊混不清地说:“老师,湿湿的很舒服。”
清清润润的嗓音,却如幼崽一样的语调,听得温暖又一股春液吐出来。
光是这样的接触和对话,她就几乎要高潮了。
于是到了垫子上,她让他跪坐,而她同样与他面对面跪着,用手撑开自己湿漉漉的花唇,对准那根被药物弄得精神得过了头的肉刃,先是忍着痛意含进了一个硕大的肉头,然后慢慢往下坐,调整姿势,让自己馋得涌动但实际上多年未曾有实物进入过,紧如处子一般的甬道适应再度被破开柔软,迎接坚硬。
【甜不甜?我觉得挺甜的(作者表脸的自夸,捂着小心肝看着小奶狗),喜欢的话,就收藏一下呗,有什么感想可以留言和作者互动哦,一定回复~~如果看着还不错,想投珠的话,希望投给隔壁古风肉文《恶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