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叶郎为何要这样对我?”
还记得那时年幼,卫淋正是豆蔻年华,娉娉袅袅十三余,而叶意卿也不过虚长她半岁,与玩伴扮家酒之时,她总是爱当新娘子,而他总是霸道地抢到她的盖头,说只有他能娶她。自幼相识,相伴而长,直至成婚之时,人人都笑是他们是天赐良缘,定会和美到老。
可他终究是变了心,不过八年而已。
“娘——”叶寒枝眼睁睁看着卫淋哭昏过去,害怕地大声唤起她来,幸而纵然叶意卿不喜她们,可毕竟卫淋娘家底子硬,带过来的人也是忠心尽职的,连忙差了人去请大夫。
一位须发皆白的大夫给逐渐清醒过来的卫淋把了脉,沉思片刻,竟然把手一拱,连连道喜。
卫淋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便听到大夫说道:“恭贺夫人有喜了,已有月余,但胎像却有不稳之向,我开几副安胎药给夫人喝下,还望夫人切莫再忧思过度。”
“真、真的吗?”卫淋喜出望外地抚向自己还平坦的小腹,眼里迸发出惊喜地光来,不住地喃喃自语:“叶郎,我们有儿子了,我们有儿子了……”
一旁的叶寒枝也被母亲的情绪感染,高兴地笑起来。母亲自小便很宠溺关心她,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