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打量,玉指纤纤,指尖隐有浅淡颜色,似红若黄,看不真切。
南婉青一把抽出,枕在身下,余怒未消。
“睡过去了。”鼻子里哼出的嘤嘤嗡嗡。
宇文序忍笑问道:“那是谁在说话?”
“梦话。”
“当真是睡熟了,”宇文序了然似的点点头,惋惜道,“可惜才得一个上好的蔻丹法子,没处使了。”
“什么法子?”南婉青腾地坐起身来。
方才于床榻一阵乱滚,发髻松散,青丝柔顺如水,滑落蜜蜡珠花。
宇文序却反问:“你的花钿盒子放在何处?”
“蔻丹是蔻丹,与花钿有何干系?”
“且取来,我自有相通的办法。”
南婉青将信将疑,赤足抱来十几只颜色各异的小盒子,岫玉、螺钿、掐丝珐琅,不一而足,皆是巴掌大小。[3]
宇文序又道:“再寻一支极细的笔,与呵胶一并拿来。”
乒乒乓乓放下花钿盒子,南婉青拍了怕衣袖,神色不豫:“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节,鲁达为了刁难郑屠,点名要十斤精肉、十斤肥肉与十斤寸金软骨,都细细切做臊子。郑屠忙活一个多时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