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财不可谓不丰厚。
而他,捉襟见肘。
因此宇文序赶着回营与幕僚商讨对策。
“你究竟还知道什么?”军饷开支为军中机密,南婉青久居深宫,如何得知。
随随天眼一开,天下何事难知。
“略动动脑筋也不难猜,宇文家养不得二十万人马,你一向与汪家走得近,汪家又财大气粗,岂非顺理成章之事?”南婉青将早先编好的说辞娓娓道来,“何况前线军报还在正殿堆着……”
宇文序神色愈发阴沉。
在他耳中,便是楚王夜夜留宿瑶台。
“娘娘有何高见?”
“将军今夜总不肯听人好好说话,”南婉青只顾着背词,哪有闲工夫理会宇文序的微妙心思,“‘向之自有黄金屋’,说得明明白白。”
宇文序沉默半晌,难解其意。
“瑶台。”
朱唇轻启,音节简短清脆。
“偷盗宫中财物,与那三人又有何分别?”
“自然有分别。”南婉青拔高了音调,胸有成竹,“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偷不偷盗不盗,且看怎么说,怎么做。如今汪沛舟与你仅是私下撕破脸皮,以他的性子和声望,自然不会将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