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如何知晓?”宇文序言不答问。
汪云雁一事,南婉青应对之及时妥帖,让人心惊。
南婉青只笑吟吟望着他。
宇文序心知不合她意谈不下去,无奈“嗯”了一声,低低道:“想。”
手掌覆上纤腰,笨拙僵硬。
南婉青这才笑开,念着“我也想你”吻上身下人双唇,舌尖探入牙关,追着宇文序舌面撩拨。
腰间大掌不自觉收紧。
直至胯下物事抬头,南婉青总算放过宇文序唇舌,手下心跳快如擂鼓,宇文序眉眼迷离,宛若隐于楼台烟雨。
“莫不是将军以为,唯独军中才有斥候罢?”
斥候,军中侦查敌情的士兵。
宇文序双眼蓦然清明。
“好歹深居大兴宫四五年,总不能收服不住几个眼线。”南婉青道,“将军南征北战,刀口舔血,行的是数中有术。可一旦入了皇宫,便要提防杀人不见血的阴刀子……”
南婉青贴近宇文序左耳,柔声道:“兄弟阋墙,骨肉相残,只怕大兴殿顶上吻兽看也看腻了,何况是毫无血亲的世叔?”[2]
尾句戳到痛处,宇文序猛地发力,将南婉青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