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这只雌鱼已生产过三年。”
“这一只样样贴合,但长得瘦弱,只怕未下山已活不成,如何送去皇宫……”
尖嘴太监满面为难,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宇文渊背上一道冰棱划开的伤口,鲜血淋漓,宇文序连忙咬开衣袖包扎,其余一切概不理会。
那尖嘴太监自讨没趣也不觉尴尬,自顾自说得热闹,末了深深一揖:“烦请侯爷再操劳一回。”
“我父亲既已捞上刺黄股,便是交了差,不负皇上恩泽。”宇文序沉声责问,“能不能活,就看各位大人的本事,与我们何干?”
尖嘴太监冷笑道:“小侯爷这话说得……”
风雪呼啸,天地间一片素白。
宇文渊青紫的手掌按上雪地,撑起僵硬的关节。
裤腿结了一层薄冰,行动间碎裂抖落,抖下哗哗的响动,宇文渊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又要往冰洞去。
“父亲——”宇文序抱紧宇文渊高大而虚弱的身躯,一如幼时才学会行走的时候,“让我去!”
父子二人已多年未曾亲近。
宇文渊挣开束缚,只将绳子往宇文序手里塞。
这一去,便没了声响。
手中绳索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