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闷闷不乐,再加上侍浴的宫女是个生面孔,往常应为渔歌、桐儿等人,心中更为确信。
不想南婉青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奋力挣开宇文序的臂弯,激起一片水花。
“难不成说了,陛下便能替我赢回来么?”南婉青道,话中有万分委屈。
宇文序拨开沾上南婉青脸颊的湿发,答应得爽快:“那是自然。”
南婉青按住鬓边骨节分明的手,兴师问罪:“陛下晨间还说荔枝尽是我的,转眼又抢走了……”
“我何时抢了你的荔枝?”
南婉青“哼”地一笑,抬高了下巴:“清宁宫截了我一箧荔枝,说是陛下今夜去皇后宫中用晚膳,正好尝尝这新到的贡果。”
“岂不是陛下抢的么?”
水波荡漾,幽香弥漫,南婉青胸前两团红痕错落,时隐时现。
“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宇文序俯身,往美人红唇轻轻一吻,“命岭南驿再送一回就是了。”
岭南与京城相隔千里,南婉青喜食荔枝,而此果保存不易,剪蒂后须快马加鞭送入京城,片刻不能停,途中常有驿马累死,劳民伤财,朝中新贵一派大臣对此颇有微词。
“兴师动众,”南婉青道,“陛下就不怕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