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在视觉失灵的环境里,掌心传来的触感此刻分外清晰。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托住的不是兔尾巴,而是一朵随时会消散的、梦幻般的轻云。
岑念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力道很轻地捏了捏手里的兔尾巴。
很奇怪。虽然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触碰到江与臣尾巴以外的任何地方,她却微妙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岑念几乎能想象得出他现在挺直了修长劲瘦的身躯,正一脸隐忍地正襟危坐的样子。
……可谁能想到一个衣冠楚楚的大冰山,现在正把尾巴放到她手里动来动去呢!
一片黑暗中,江与臣敏感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很奇怪。按理说毛发没有神经细胞,是不会有知觉的。他也料定了岑念不会下狠手把他的尾巴揉来揉去。可纤细的兔毛划过女孩柔嫩的掌心时,战栗感却像是电光一样沿着直觉神经一路向上,直直地冲进了天灵盖里,连带着四肢百骸都难以克制地酥痒。
……这不大好。
江与臣压住了几乎冲到喉头的喘|息想。
还是得速战速决。
掌心的尾巴在岑念手里不安地蹭了蹭。江与臣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清冷如霜的嗓音突然从黑暗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