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的颗粒感,挑动着他的神经。待他屏住呼吸咽下去,余味居然还泛上一丝苦涩。
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江与臣额角抽动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甜品盒上的蕾丝,余光扫到袋子里的署名信,下意识地低念出声。
岑念。
这人十有八九是个黑粉。
……
江与臣睁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耳朵上的毛烦躁地揉成一团:
“信里只有一句话。”
“哥哥,我知道你的秘密了……其实,你是兔子吧。”
*
“阿嚏!”
岑念揉了揉鼻子。再抬眼时,正看到文思思拿着她刚烤好的曲奇送到嘴边,一脸狰狞。
四目相对,文思思在岑念期待的目光中张开口,反复几次,最后还是没能咬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苦着脸对着岑念讨饶:
“下不去嘴,真的。其实我们的友谊倒也没有坚固到能让我豁出命去。”
“客观一点,不要夸张谢谢。我还打算明天上班送曲奇当见面礼呢……你难道不知道当年江与臣还尝过我做的点心吗!”岑念不死心地劝说。
“江与臣没当场报警算他人好。你没看到肥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