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诚心诚意。”
“萧兄挑的那只小奴便这么招人爱么?”他笑着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现出孩子气的天真神色,“本王留用时倒没觉得。可否借给本王赏玩几日?”
萧之行被他愚弄,心中大怒。对着这个身份尊贵的燮氏皇子又不好口出秽语,半晌强自压下,答道:“本就是信王的东西,当然双手奉上。”
言罢一愣,回过神来,只是发怔。
燮信又是一笑:“那便极好。失陪了。”拾起一旁的长鞭,便朝那女子走去。
秉烛
这日燮信在狗舍流连至深夜,仍不觉疲惫,只是心绪郁结,压抑了些许欲望,临行前又去看玉儿。
玉儿迷糊间,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睁了眼,正是主人。
她开心地笑起来,等着主人打开笼门,抱她出去。
燮信看了她许久,突然问:“玉儿想不想出去玩?”
玉儿长久待在这处宅院一隅,近来住在笼内,连院子都很少去了。
她点着头回道:“玉儿出去玩。”
他打开笼门,丢下一只尾巴。
“玉儿太脏了,自己塞好肉洞吧。”
玉儿不曾做过,但还是懵懂握了它,往身后的屁股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