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
那妇人上前施礼道:“主子说笑了,小姐已近及芨,哪还会长身子?”
燮信对妇人的愚见报之一笑,俯身抱起玉儿,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身上只穿了肚兜,勾勒出发育良好的双乳,却不见亵衣。
往她光洁无毛的身下看了一眼,他问:“可是来了初潮?”
“虽说也该来了,但愣是没有。只是小姐闹着不要穿亵衣。”
“嬷嬷照料玉儿费心了,先下去吧。”他微一颌首,抱着玉儿坐下。
玉儿偎在他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
“玉儿在看什么?”他抱了她在腿上,见她从方才起便一直痴望着自己,问道。
“主人不来看玉儿,玉儿想。”
“这话是谁教的?”听玉儿这般可怜可爱的说着,他反倒怫然不悦,隐隐还有些烦躁,他从不曾教过玉儿说这些女子惯用的邀宠之言。
“没有人教玉儿。听嬷嬷说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眼睛仍专注看着主人。
燮信没再言语,一手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一对饱满圆润的玉乳。
淡粉色的乳晕之下,是微微内陷的小巧乳头,燮信两指夹弄着将它捻起。
修洁的指间探出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