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懿羞得脸都红了,“我身上的衣服怎么回事?!”
梁景放淡定地反问:“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一个酒鬼有兴趣?”
酒鬼?
迟懿揉了揉脑袋,看着桌子上的玻璃瓶子,渐渐有些想起来了。她昨晚心情不好,借酒消愁,但他是怎么来的,怎么会有她家钥匙,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梁景放喝了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然后挑眉看了她一眼:“还有,你确定你要这样跟我说话?”
迟懿心虚地低头,看见睡衣的前两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解开,胸前一片春光大好。
迟懿脸刷的一下全红了,羞愤地跑进卧室,反锁上门。
梁景放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昨天晚上最难受的是他好吗?他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样的情景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多想什么。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又不能真的做什么,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抓心挠肝感,真的有够折磨人的。
磨磨蹭蹭了一会儿,迟懿终于从卧室里换好衣服出来了。
她在那一瞬间真的相信这个禽兽是做得出来乘人之危这种事的。
但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被她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衣服,顿时明白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