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异样,仍是恭敬的回答道:“微臣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多谢皇上关心!”
如今四下无人,这张口闭口的‘皇上’和‘微臣’听得他心中很是别扭。于是便对着白郁说:“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我二人,无需这般,我还是喜欢听你像从前那样,叫我‘七哥’。”
白郁听了,说道:“这是君臣之间的礼数,不可逾越。”
见她如此坚持,皇帝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转了话题,说道:“如今西土战事已停,西境无恙,不如……校尉就调回皇城来。”
白郁抬头,眼里带着戒备和疑惑,看着皇帝,转移话题,问道:“请问皇上,这康訾国,您打算如何处置?”
皇帝听完,想到之前的奏折中提及的乌弥尔在此一战事上的帮助,心中顿时有些不快。尤其是在看到白郁眼神中对自己的戒备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起,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皇帝看着白郁,深深吸了气,然后说道:“宁国与乌弥尔是姻亲,想必,定是因为西原公主深得王子喜爱,所以乌弥尔才会在此事上不遗余力。如何处置,朕心中自有定夺。朕刚才说了,西境无恙,有意要把你调回皇城,不知校尉可否愿意?”
白郁见他故意提及此事,于是回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