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察的动了动手指,然后说道:“败露之人,不谈生死。为国尽忠,不求留名。”
沈觉说完,便听见了身后金属军甲的撞击之声,然后借着就是几声拍掌。
白郁:“参军好气魄,不愧是沈参军,慷慨大气,佩服!佩服!只不过呀,这向来都是狡兔死,走狗烹。参军你现在这样,这算不算是那句你教我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不仅没有挑乱了这西土各国和宁国的纷争,反倒是让康訾丢失了近一半的国土。你说,你苦心孤诣,付出了这么多,这么久。到头来,会不会反倒成了康訾的罪人?你那位舅舅,会不会此时正在埋怨你的无能?甚至,怀疑你已经倒戈叛变了?”
沈觉听了最后这句话,脸色大变,想要转身却又无法,只得侧过头来,看着身旁地上白郁的影子,气息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白郁将立在地上的长剑提起,握在手中,看着沈觉侧过来的半张脸,说道:“我做什么?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就像沈参军你刚才那般,以不变应万变。我这里一路顺利,康訾那边却是接连丢了好几座城池。可你沈觉在我军中始终安然无恙,没有传出任何叛乱的风声。现在估计,康訾那边还以为我是得了什么军机要密,所以才一一破了它康訾这一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