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唯一的机会,徐宸放下所有的骄傲自尊,放手一搏。
睡梦中的女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爱她能爱到失了智,变成他们彼此都不认识的人。
半夜,徐宸枕着林梢的大腿忽然惊醒,揉了揉眼睛,爬身去看林梢的反应,见女人睡的香甜恬静,宠溺的吻了吻女人的鼻翼,拦腰抱着林梢走向沙发,将女人放躺在沙发上,拖来一只盆垫在林梢的屁股底下,松了手,堵得良久的精液终于得到了解放,冲开了阴道口,汩汩的顺流而下,夹杂丝丝缕缕的猩红。
是女人初次落的红。
徐宸打了些热水,浸湿毛巾拧干,轻轻地擦拭林梢的阴部,把高肿的屄门里里外外清理一遍,将林梢的身子也仔细的清洗了下,冲了个冷水澡,这才抱着女人回到床上满足的入睡。
就连梦里都是他和林梢大战三百回合的激烈纠缠。
清晨,柔软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洒在一张大床上相拥在一起的一对赤裸的璧人,女人浑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轻微的晃了晃白玉般的脚,稍稍露出私密处一脚,竟也被蹂躏的红肿。
太阳光过于强烈,晃得眼睛难受,林梢抬起手臂横在双目上,小臂又酸又痛,侧了侧腰,全身上下就像别碾压了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