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渊不耐,加重了口气又问了一遍,“夫人到底哪里不舒服?”
“夫人......在哭。”仆妇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余蔓在哭?尤渊表情复杂地吸了口气,别说在尤府,就是放言连州谁敢惹余蔓哭泣呢?后院只有她一个夫人,老三又带兵去了坝州已有月余......
“这几日夫人都做了什么,有谁来过?”尤渊盘问道。
仆妇陪着小心答道:“夫人这几日都没出屋子,也没人来过。”
三公子打仗去了,夫人这院子还有谁会来,她就是个外面粗使干活的,楼内一应事务全由夫人自己整理。
尤渊认为仆妇说得不尽其详,开始考虑要不要买个贴身丫鬟照顾余蔓饮食起居,余蔓不让仆妇近身服侍他知道,以为余蔓出身书香门第嫌弃仆妇粗鄙不堪才如此。
乳母怀抱襁褓静立在侧,襁褓里的婴孩睡得正香甜,尤渊头也不抬地对乳母挥了一下团扇,吩咐道:“你先带望儿回去。”
又对仆妇道:“你也跟着去,路上照顾。”
乳母抱着望儿与仆妇屈膝道了声喏,不敢多看低眉顺眼地退出去了。
尤渊一个人闭眼倚在榻上,手腕摇摆,团扇轻缓地一下下扑在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