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道:“生得下来才是你的孩儿,生不下来就是块肉,你不安生在自己院子里养胎,如何母子平安?”
“你......你咒我?你怎么如此恶毒!”纪氏指着余蔓尖叫道。
“少在我这里嚎。”余蔓冷冷道,“有话让尤渊来说,我面前没你说话得份。”
她住这院子轮不到纪氏看得惯看不惯,有风就在尤渊耳边吹,少在她耳边嚎,只要能尤渊发话她立刻走人,绝不拖泥带水。
“你......”纪夫人气得差点没厥过去,她摸不准尤渊的态度哪敢多嘴,就是看余蔓靠山已倒,无依无靠一个寡妇,想在尤渊表态之前,仗孕欺人敲打一番余蔓,让余蔓自觉让位。
这时楼板响起咚咚声,听着是个轻壮男子上楼来了,纪夫人身子一歪放声大哭起来。
尤晦打猎猎到一直毛色浓艳的红狐,虽然冬日已过天气转暖,但还是做了件毛领斗篷给余蔓送过来,过季了没关系可以留到下个冬天再穿。他上楼时听见有女人的哭声,不是余蔓,就是如此他拎着装斗篷的包裹也放轻了脚步。
上楼就看见二哥的小妾捂着肚子在那儿哭,余蔓一脸厌烦地揉着额角,这女人吵架尤晦可不想掺和,但他已经上来了也不能怕了似的退回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