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宁在床边焦躁地边喊边拍江芷瑾的脸,‘‘小姐,我是归宁!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快醒醒呀!!’’
珠儿在一旁急得走来走去:‘‘归宁,要不要告诉二殿下呀!万一娘娘真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嗯,大夫不是说针灸后高烧退了就好了吗?小姐怎么还不醒!’’
到了中午,江芷瑾还没醒,珠儿便急着去找了李煊言。
‘‘还没醒?’’李煊言手里拿着酒杯让旁边的人给他倒酒,‘‘既是请了大夫也不管用,那就再等等。若是晚上还没醒,我就过来看看。’’
‘‘可是,瑾妃娘娘一直说胡话呢!’’珠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李煊言仰头喝了一杯酒:‘‘说便说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急什么。’’
珠儿一向知道李煊言说一不二,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告了退便急急地回了院子。
江芷瑾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有些冷的天,还一直冒汗。归宁隔一会儿给她擦汗换里衣,可过不了多久就又湿了。人没醒,珠儿熬的药热了又热。
终于熬到了晚上,李煊言推开门进来了。慢慢走近看了看床上的人,眉头轻轻皱了皱,很快又归于平静。
‘‘醒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