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都要垮在你手里!”
他点首向后,“走!”
宏义堂大厅前后两门骤然紧密,黑压压人头聚拢,个个扬眉裂眦,拔刀相向。
千钧一发之时,邓宝锟高喝一声“慢!”缓缓踱到邱公眼前,“邱公,三天时间,考虑好了,让小弟来告我一声。”
又缓缓来到青崖帮座席,“捞哥,今天让你看笑话了,这一年你渐次收手杂捐,似乎有意向别处,我不管你是想金盆洗手也好,无力胜任也好,宏义想做的事,任谁都别想拦!”
许家杰端杯,喝尽杯中茶,神色温和,只是眸间瞬冷,“茶是好茶,只是可惜了!我青崖有青崖的规矩,是金盆洗后也好,无心无力也好。都不烦宏义来操这份心!”
抱拳谢过!
青衣长衫衣角跌宕,我一步一步紧随而出。
回到青崖,脱去青衣长衫。许家杰一身白色布衣,倚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
我端来八宝粥也不敢扰他。谁知,他突然叫住我,“卓安,今天,青崖是不是很没头面?”
“青崖什么时候都是头面最大的!”
他不以为然哼笑,“我一直觉得你爱说实话。”
我把八宝粥奉上,“我说的就是实话。今天青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