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来,就没想过要走。你关着他,你怎么会找得到许家杰,找不到许家杰,不就等于自己败下阵来。再说,你要杀的是我不是?当初因为我,你爹才横死面厂。”
“如果我不放呢?”他卸去傲慢,仿佛毫不在乎。
“不放也很简单,我立刻就死。这一辈子,你也妄想找到许家杰了吧。而且,你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像我一样。不赌一把,你怎么知道许家杰还活着呢?难道你也信,就那一段干尸,横贯鼎泰街的许家杰已经死了?”
他沉默。
他踱步来到我面前,邪肆一笑,“一个女人而已!都说,行走江湖的人,最忌有弱点。纵观鼎泰七大帮,兴和堂大K哥好赌,安庆柳七好青衣戏子,四庵姚光海侍母如命,莲花社邱希城贪慕虚名好与政党勾连,而我爹邓衡山好兄弟义气,青崖帮呢……传说青崖帮的捞哥以狠绝称,不沾酒色不慕虚名,原来弱点在这里。”他踱步鼓掌,像一个终于得到了糖的孩子,开心地哈哈大笑,半晌方停顿下来。
他在我身旁停下,阴郁凶狠地道,“原本,我不信我爹的死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两年多以来,青崖帮的捞鸭饼风流场里过,片叶不沾身。在这鼎泰街,你踩他一步,他便退一步。你踩他两步,他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