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落到了蒋秉南四叔的手里。花都华洋商人,皆聚于永新周边地界,纱厂众多,竞争激烈,互相倾轧,无不亏本。蒋秉南四叔不善纱厂经营,只好请了蒋秉南出任总经理,情况好转之后,蒋秉南四叔又将名下的安丰货贸,永安锭厂,一统联合,创办了蒋氏劳通,蒋秉南虽担了蒋氏劳通总经理的职位,真正执事管理的只有永新纱厂而已。
为何蒋秉南在蒋氏劳通只执事永新纱厂,股权为何能轻易赠予他人,而不受他四叔所管制,他们中间到底有何恩怨纠结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都打听的这么清楚了。就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他收起合同,“钱穆云应该打点的差不多了,你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我从椅子上起身,放眼望去。
窗外,洋房高耸,商铺林立,货物山积,车水马龙。
今日花都果然早已不同往日,这是一个充满了禁欲和浪漫主义的时代,这是一个泼溢着流金岁月和英雄主义的圣地。这里的人生于斯,长于斯,早已与它融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说,“走吧,这一次该我请你。”
上一次是白兰地,这次换威士忌。
只是位置没变,洋派咖啡屋里,今日人倒比那日多。小厅里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