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万丈深渊,前后也没几日吧。
鼎泰街里,捞鸭饼的房产店铺当行无数,可自那一日被捞鸭饼轰出来之后,我便无可依之处了。原住在他的鼎泰小洋楼里,三层院落,处于离鼎泰街稍远的一处林深隐蔽的竹园里,院落安宁静谧,看家护院的却不少。也不怪,因他手下人众多,分工不同,总得有人做些安保防卫的小事吧。
那日,我的行当衣物悉数被扔到了院门口,我捡起其中一件香槟色小礼裙,那是许家杰第一次买给我的衣裳,华贵艳丽,他不是太喜欢,他说领口太低,风尘味浓。可我喜欢,我喜欢穿上之后,那若隐若现的弧度,令许家杰恍惚迷恋的样子。他总是迫不及待地去撕,可礼裙的质量出乎意料的好,缜密严实的脚线无论他如何粗蛮,都没有拉裂出一丝缝隙。
我捡起来,抖落了沾附的些许灰尘,搭在手腕上,准备离开。
“周小姐,这些都不要了吗?”
我转头,少年黑衣黑帽,与他手下的那些人并无不同。只是仔细一看,即使一身黑衣加持,少年也稍显稚嫩清朗。
“都扔了吧。他不要的,我为何要去珍惜?”
“那这件您不是要了吗?”他示意我手腕上的那件香槟礼裙。
我双目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