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万步也未免太夸张,可腿上的疼痛又是真实的。
曾忱坐下来歇了会儿,喉咙也干渴不已。她锤了锤腿,才缓步起身至旁边便利店买了一瓶水。
一口喝去三分之一,润过嗓子,才觉得人舒坦了一点。
矿泉水呛到喉咙,曾忱捂嘴轻微咳嗽。
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叫她:“曾忱。”
两个字喊得吊儿郎当,又似乎带了些终于得见的意味。
曾忱叹气,她其实不太想见钟茗。
可是钟茗已经走上前来,“好久不见啊。”
曾忱微笑点头:“好久不见,钟先生。”
钟茗原本只是看着背影像,等走近了,才发现真是曾忱。
钟茗将她上下打量一眼,神情似笑非笑。他们之间,如果撇开容起云,似乎也能勉强算点头之交。
钟茗视线往上,落在她脸上,“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
曾忱嗓子仍旧不舒服,并不想多说话,她言简意赅:“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人也总是会变的。”
钟茗点头,舌尖擦过后槽牙:“说得对,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倒像朋友之间的问候了。
曾忱犹豫,“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