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等拿到林家的钱,要如何奔向光明的生活。
尽管曾忱早知如此,但当这一切来到眼前,还是真切地从心里泛出一种恶心。
这些人,真让人恶心啊。
曾忱这么想着,又举杯饮尽。她不常喝酒,酒量自然也不好。头已经开始感觉到晕,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转。
原窈注意到她的情况,眉头紧紧拧着:“阿忱,不喝了,好不好?”
“好。”曾忱撑着下巴,懒懒地应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
她走路已经有些踉跄,走到洗手间附近已经有些腿软,是撑着墙进去的。
烟雨江南生意好,来这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因而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恰好碰上了一个不怎么样的。
那人叫孙强,曾忱还记得。
她虽然喝得多,但意识还算清楚。因而,当有人摸她腿的时候,她自然察觉。
曾忱平时是很冷的人,不过喝醉酒之后,显然热了些,不过是在脾气上。
她没忍住,同那人起了冲突。
事情闹得很大,因为牵扯进了阿窈,有人通知到容起云那儿。
容家家大业大,区区一间小酒吧,容起云怎么可能放在心上。不过恰好在,出来卖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