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能道:“司空昨日来访,恐怕是对备怀有戒心。备并不方便行事。”
然而,刘服并没有听他的解释,只是怒道:“没想到你刘玄德居然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算我看错你了!”
说完,刘服拂袖起身,便要离开。
“子由!”
看着就欲离开的刘服,刘备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刘服没有回头,只是漠然道:“刘太守还有何事?”
刘备深吸一口气,真诚道:“子由,你们所谋划之事,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放弃吧!”
然而,刘服只是淡淡道:“刘太守畏死,莫非以为天下人皆畏死乎?”
说完,刘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军师,长安到了。”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充当车夫的黑脸壮汉看着不远处那高大的城墙,瓮声瓮气道。
闻声,一名身着长衫的青年从马车中探出头来。
夕阳西下。
暮色之中,青年看着不远处排着长队的城门,轻轻一笑:“终于到了长安了吗?”
不过,很快,青年的目光就从城门处移开。
仿佛跨越了空间一般的深邃目光投向了长安城的上空,或许在普通人眼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