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头的几排男生听了去,传来一阵不小的窃笑,惹得主席台上发言的校长都侧目了。
“少瞎说!”班主任低声吼道,“邬玉志坐在那个地方,你坐在那个地方,你试试怎么用胸顶到你!”
“喏、喏、喏……就是这样。”黄权挺起他胸脯上垂着的肉团,对女老师耍流氓。
班主任厌恶已极,却端着为人师表的架子,被恶心的肉蒲蹭了两下。旁边的男老师看不下去了,把黄权叫过去教训。班主任的红脸越发地涨红了,对邬玉志斥责道:“你也要好好反省,为什么别人就要来扯你的内衣带子!”
班主任的这盆“脏水”泼下来,令邬玉志从头凉到脚,她望着眼前一片片乌溜溜的头顶,仿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她在这潭死水里挣扎,却成了台上那些闪闪发光的人的小丑。她原本可以选择忍气吞声来保全自己的颜面,但她拒绝像叶芝那样以为只要保持沉默总会让伤害销声匿迹;她跳出来成为社会的异类,没想到要承担偏见的伤害;她只是选择了妈妈的反面,殊不知生如逆旅、殊途同痛。
午餐时,邬玉志一个人蹭在初中部的尾巴上。学校为了错开用餐高峰,将高中部的用餐时间推迟了十分钟。邬玉志在人群中翘首以盼,终于等到那个熟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