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结束。不等黄权恶人先告状,顾念顺势躺在地上开始哀嚎,哎呦喂、哎呦喂、疼啊疼、疼啊疼……同学们纷纷作证,是黄权指使他人围殴顾念的。体育老师训斥黄权,又赶紧安排车,将顾念送往医院。黄权被顾念这一波骚操作整得跟吃了苍蝇似的,捂着屁股敢怒不敢言。
“老师,我和许明天陪他去医院,我和他住一起的,能联系他爸妈。”邬玉志毛遂自荐。
体育老师拉开面包车门,同意了。
“我没事。”顾念小声说。
“我知道。”邬玉志回道,“送佛送到西。要是把许明天留下来,还不得给死胖子当出气筒。”
“原来是为了他。”顾念讪笑道。
“哟,吃醋啊。”
“不敢,姑奶奶你的醋我可不敢吃。”
邬玉志一拳打在顾念的手臂上,他哎哟一声。
“别装了!”
“真疼。”
邬玉志展露明媚的笑颜,像平静的河面拂过涟漪,波光粼粼,又像翠绿的树叶随风摇摆,勃勃生机;她的虎牙尖尖立在翘起的嘴唇上,简直是语文书里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顾念出神地望着她,就像望着小时候在化龙溪边怎么捉也捉不到的那只蜻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