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是发情期?又是忘了带抑制剂?”
叶星瑜听他提起旧事,脸上滚烫,咬牙恶声恶气地说:“当然不是!少跟我提那次的事!”
宗黎:“我一个字都没提。”
叶星瑜不满:“那你为什么要说‘又’!”
“好,算我失言。”宗黎也察觉到叶星瑜的情况并不是发情期的表现,因为他受信息素的影响没有上次来的强烈,“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星瑜:“我也不知道,只是摘花的时候被刺了一下,可能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吧。”
宗黎环顾四周:“花粉?”
叶星瑜点点头,“也许。麻烦你扶我出去,我现在脚使不上劲走不动,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不用管我。”
其实叶星瑜已经可以行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他有从宗黎怀里离开的念头,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拒绝,贪心地渴望在宗黎身上汲取更多的信息素,如果宗黎真的要走,他说不定会控制不住做出抓着人不放的丢脸行为。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叶星瑜如是想。
幸好宗黎没有选择不管他,很绅士地扶住叶星瑜的肩膀,将人带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