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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唐芷不欲多说,她低头摸着欧皇雪白的皮毛,说道,“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抱歉,没有下次了。”
燕行看着她,说道:“我希望这句抱歉是跟你自己说的。”
唐芷抬起头,正对上了燕行的眼睛。
燕行有些少数民族的血统,应当是从母亲那里继承而来,眼窝深邃,瞳孔反倒浅一些,眉目锋利,不笑的时候如同一把刺刀,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刺进最柔软的地方:“我身为组长,保护你们天经地义,但命是你自己的,不要辜负了。”
不要辜负了。
唐芷来到地下三层。
她最近很喜欢在赵老那边坐一会,老人年纪大,经历过战火,失去过亲人,眼睛中是时间行走过的痕迹,通透、自然、无畏。
挂着红灯笼的门前咿咿呀呀传出几点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唐芷进门的时候,赵老正好跟着录音机唱到:“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
是《沙家浜》。
赵老头也没抬,半躺在摇椅上,顺手将茶几上的果盘推了推:“来了,燕小子的伤怎么样了?”
唐芷坐在赵老旁边,中间搁了一个矮茶几:“恢复得不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