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动权,狠狠地要了她。
她瞪大了眼睛:“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我跟我老婆讲什么理。”
“谁是你老婆。”
“刚刚谁叫我老公谁就是我老婆。”
程周烈笑着补充道:“我在床上说的,也是真的。”
浴室py(H)
实在是累到没有心思去跟程周烈争执,身上黏黏腻腻的,尤其是下面,他抽离了之后,再也没有东西堵住穴口,一个劲地往外流,她现在还能感觉到有混着白浊的液体不断地往外流,那种饱胀感还存在着。
尝试下床的时候发现腿肚子在打颤,整条腿都是软的,看了一眼始作俑者,还在气定神闲地将刚刚没有脱下的衣服脱下,已经准备洗澡睡觉了。
“要不要我帮你洗?”程周烈好心地问。
许言果连忙将被子盖住脸,闷闷地说:“不用,我明天起来再洗。”
她就是要程周烈受不了她,然后别跟她睡一张床,其实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像这种刚刚闹完还要睡在一张床上,许言果想着,他就不会觉得变扭吗?
在程周烈去洗漱的时候,许言果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和他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从他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