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似的,他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却又不自觉泛了些涟漪。
很久,没有人在身旁这么照料他了。虽然这青蓿笨手笨脚,捆个伤带也捆不好,他并不太在乎。
「尊…尊上。」她好不容易扎完了伤,缓站到一旁,又是一派坐立难安的样子。
「行了。」承熙整了整衣,又反省起自己对她好像太过松懈,烦瞧了她一眼,道:「去妳榻上待着吧,有事我自然唤妳,没事妳便自个儿打发。」
「青蓿…真…还要,待在您这处么?好似…很不合规矩。」青蓿垂着首,喃喃低问了句。
「妳要不想睡床,也可以睡冰上。」承熙说完,径自上了榻,笼上了垂幔,黯淡了星灯,只余一颗挂在她那头的星子亮着,还为她指路。
承熙一歇下,她松了口气。这天尊,似乎没有想象中难伺候,也没有意思要挑她毛病。
一转身,这没了灯的高冷寝房一阵寒意,她打了个哆嗦,自然不要睡冰上了。连忙上了她那软绵绵的舒服云榻,倦意浓得化不开,片时便睡熟了。
昏昏中,却好似他微凉的手臂,圈抱着她。
相似
翌日,她醒起,承熙榻上却已不见人影。她一紧张,连忙整衣下榻,才瞧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