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徒弟,我不喜欢。”他骄傲地别开脸,抱着胸,拿手肘指了指瞿如,“如果这只鸟丢了你要找,那我没意见。现在是一个愚弄过我的男人自己逃跑了,你去找,把我放在哪里?”
无方忍无可忍,“我和令主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要去找谁也不必得到你的同意!”
令主也生气了,“出尔反尔的人最不可爱了,别忘了今晚的婚礼本来是你的婚礼,结果你给我搞出一个男人来,我差点和他拜堂,你还说和你没关系?”
于是两下里都气哼哼,对峙了半天,令主暗暗又开始后悔,脸上也带了歉意。可惜她看不见,在她眼里他仍旧是个没有脸的一手遮天的老妖怪。
还是不要火上浇油吧,令主强忍委屈,转过身吩咐璃宽:“命城众出城寻找,魇都五百由旬内,一个边角都不许错过。放本大王的藏臣箭,诏告八方妖鬼不得伤那个凡人的性命。若有发现其行踪者,速速回禀魇都,胆敢私吞,本大王给他开膛。”
璃宽领命带人去了,长街上就剩下令主和无方师徒,他纳罕地问瞿如,“你还不一块儿去找,站在这里干什么?”
瞿如才回过神来,忙道是,振翅飞了出去。现在只有他们俩了,令主发现谈情说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是独立的个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