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是我此举冒昧了,望宽宥。”
吴黎一滞,平息几下。
“如果、是为了练画,我当然,乐意奉陪。”他说得咬牙切齿,明显一眼看破。
林康苑心呼出错招了,忙推拒道,“不必麻烦你了,不说你本就事务繁忙,何况我的画具都留在广东,一时半会也取不过来。”
吴黎:“如此。”
第一次面对吴黎的怒火,林康苑虽自认无所畏惧,但仍心有戚戚,望一眼楼上,听到周婶和小马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她转移话题,“我们去看看你房间收拾好没有。”
吴黎道好。
但林康苑还是感受到了持续的冷气,特别是进入为吴黎准备的房间后。他拉下脸来还是很恐怖的。
她也很无奈。
周婶见他们俩上来,指着床解释说,“这床长六尺,先生个子高,只怕得委屈些。”
林康苑想着活络气氛,转头调侃地瞟吴黎,结果他面无表情,估计是习以为常。
留下她一个人摆着灿烂的笑脸。
林康苑心累。
“那个,”林康苑干硬道,“你看看还有哪里不合适的,我们给你再换上。”
吴黎:“不用。”
周婶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