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和她隔着一层膜,又忌讳她怀孕产下一儿半女,早在汤曼青第一次吃过紧急避孕药后,就拉着她去埋了皮下避孕针。
汤曼青这么干净,他们之间,向来是肉贴着肉的,所以这避孕套,显然不是给他厉骞预备的。
光是想到这里,厉骞心口那块皮肉就像被人泼了热油一样嘶嘶地痛。
痛中还有痒,被酒精烘托着更甚,让他想拼了命地挠。
他忍着,两只手掐着怀里人的细腰,越来越紧。
也没着急关窗,只是极认真地盯着她的双眼,重重的沉声问她:“汤曼青,你真的不想来吗?我怎么有种感觉,你特别希望今晚能去陪赵甄晓睡觉的,是你啊?”
很顺从地握住她。
腰上的力量越来越紧,像捆仙锁一样无法挣脱,汤曼青被他这样看着,好像血液能倒流,指尖麻了,呼吸都凝滞。
她一直都知道,厉骞有双很标致的狐眼,瞳仁雪亮,眼尾上翘。
他心情好时,这双眼就倜傥到不行,有流动的华光,而他心情欠佳,这双眼就带些艳丽的漠然。
但此刻,对方仔细端详着自己,却用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神色。
不好形容。
说纯情仍不恰当,黯白的眼低